

受罪了。”汤仁冷哼

声,迳自走到兰苓身前。
兰苓已经很苦了,在如意油的折腾

,身

除了痒,便没有其他的感觉,此痒非比平常,乃是源自身体深

,没完没了

涌向

肢

骸,痒得失魂落魄,

心

漾。
成

以后,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

的慰藉的,就算是丈

新丧,

守空闱时,也没有如此难受。
痒是痒极了,兰苓也不敢


,刚才便是受不住

了


,

点烛泪沿着红烛


来,正好落在娇

的



,痛得她没命狂扭,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

泻而

,虽然

多落在小腹和


之

,却已苦得

去

来了。
烛泪又再满溢,随时便会掉

来,兰苓的心

却很矛盾,既想烛泪快点掉

来,压

那无

忍受的

痒,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。
也在这时,汤仁

身


走了过来,看见那丑陋的


在

前耀武扬威,


糊糊

,兰苓的心

彷如打翻了

味架,甜

苦辣碱,味味俱全。
“可要我用


给你煞痒呀?”汤仁拔

塞在兰苓口

的汗巾,握着


在

脸撩拨着说。
“……!”兰苓急喘几口气,咬着牙别开了俏脸,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。
“爹爹,不要便宜这



,让女

侍候你吧。”

翠从后抱着汤仁,套弄着

起的


说。
“给你煞痒!”汤仁从兰苓的


拔

红烛,塞到

翠手

,却故意在

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


,火烫的烛泪随即掉

来。
“哎哟……不……!”兰苓惨叫连声,娇躯急颤,接着便了无声

,原来很多烛油掉在牝户

,痛得她晕倒过去。
“你……你恼了我么?”

翠捧着红烛,惶恐

说,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可,不能失去他的欢心。
“还用说吗?”汤仁冷哼道,看见兰苓失去知觉,不禁

为失望。
“不要恼嘛,

家当


烛

便是!”

翠

叫

声,解

裙子汗巾,赤着

身在汤仁身前跪

,纤腰往后弯去,身体拱桥似的仰卧


,却把手

的红烛抵着牝户磨弄。
“小

子,不怕我烧

你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