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潘风流的下半生(02上)

给我吧!”

    “求我了。”老潘的嘴角挂着嘲笑,她把点得如同啄粟般,口不停:“婢真的痒得不行了,珠不停了,哥哥,快将给珠吧!”她的调已撩起了老潘的,他的感到种要涨裂的痛疼。

    “我来了!”老潘声,挺身往前,把他快要憋不住的入她的道。“哎哟!”声欢叫,而后便是口喘息,她的道紧紧缠绕着、压着他的。他用力把他的完全进去,但觉得还没有到,她的个无底似的。当他的慢慢往外拔时,她的道就像那的瓦片样,翻些红红的来。

    他又深深进去,安静几秒钟,再慢慢,然后又欢快深深入。同时他感觉到她在迎着他,她的部怑随着他的入不停挺起、落。“哥哥!你慢些,婢消受不起了。”她媚着叫喊着。

    在珠不停的,老潘的全身燃烧般炽热。他次又入,作越来越快,似乎是次比次深,次比滑,次比次舒服。他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。他的体好像有阵颱风在升起,旋转着,绕着根轴越来越快,越来越猛烈,好像永远不会停止。当它到达他的时,他的就好像团火,开始向外爆了,他压在她软软的身体兴奋着,喘息着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在他身,当他的她时,她着,她本来盘得好看的髻已经散开,像几千根,几万根乌,披开着,散落在她的肩张俏脸已由刚才的赤红变得苍,她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了,当完全进去时,她的道颤抖着抽搐着。

    老潘感觉到她已经达到,开始狂了。脸的兴奋表。突然他感觉到他的周泛起阵暖、令的炽热,她的道收缩着,股女液从子。他也兴奋起来,更加快速着,同时也液。

    老潘压倒在她软柔的身,垂,而他的还汩汩不停着,她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,并挺起肚腹让贴得更紧密,老潘喘息着,在她的聪明和善意完全陶醉了。“好久没这么快了。”老潘过了会才把来,他站起身来说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,都忘了跟男是什么滋味了。”她的手捂在,手掌已满了男液,老潘从纸盒抽了些纸巾给她,她接过了忙着往卫间去。

    “喂,你把鱼丢那了?”老潘在客厅问道,她这才猛悟,刚才是回了鱼。“是你拿着还是我拿着?”珠赤身从卫来。

    “忘了啊,应是你吧。”老潘说,俩忙着在客厅寻找,后,才在电视柜底找到了,那家伙还探着,显然刚才已目睹了他们艳的麈战。珠撅起肥正要捉它,老潘忙把她的手握住:“要,它会咬的。”

    他拿来根筷子,逗着那家伙咬住了,也不促拿它,只是提着筷子,那家伙便紧咬不放让他提着进了厨,就让珠往锅,也不放,整只放进了锅,在锅盖压了重物,不会有着度升,那家伙在锅起来。

    2.珠换了套家常的睡衣,又把自己收拾得鲜靓丽,见老潘穿着裤衩在灶,她倚在厨的门框:“这样子有谁来了,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年,街坊邻那个不知,连你家老周不也默许了吗。”老潘忙完了手,洗了双手说。珠甩给他巾擦手,她怏怏说:“你就败在这张嘴,不会说好听的吗?”

    “珠,说起装腔作势假斯文的,我甘居风,可是说到对女,那老周可就得拜我为师了。”老潘转身在厨的消碗柜拿了两付碟筷,经过珠身畔时手肘在她肥满的前蹭了蹭,珠把他拍开:“老不正经的,在你家也对你媳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说者需无心,但听者却有意,老潘霎时的身子酥了,想着媳淑贤尖尖巧巧的椒,裤衩又涨了。 珠手拿着瓶酒和两个杯子过来,嘴还不停念叨:“你也就是在我这半老徐娘身逞能,有能耐你找个年轻的,看有我这么对你?”

    老潘径自坐到椅子把酒杯斟满,吱溜呷了口:“酒放了多鹿茸,喝了腥味。”“不是鹿茸,是鹿鞭,老周有个侄子跑材,让他专门找的。”珠坐到他对面,也拿起杯子浅呷口,老潘笑着说:“老周喝再多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别多了,这酒厉害着,别到时没泄火。”珠替他掏了碗汤,老潘不禁想起这么些年,夜夜孤忱眠形单影只,心无限惆怅,不觉又喝多了几杯。“那老子兴了,娶个胖胖的女,还怕这搁着。”老潘起身拍打着股,踱着方步掩饰他的窘态。

    “你不吃了?”珠怕得罪了他,柔声问,老潘挥手道:“不吃了!”见厅堂的边放着藤条的躺椅,便躺了去,股穿堂而过的凉风,倒是逍遥舒适。珠绞了巾递过,又替他泡了杯的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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